九方姒水

《冬去春渴绿》(猫鼠,包庞,江策)

        二十五,情归去兮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展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,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坐在了白玉堂在开封的屋中,而自己的手中正握着白玉堂的佩剑,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个佩剑时就感觉事情不对,可是心中的那一点渺茫的希望还在支撑着他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其实他在白玉堂去冲霄楼的第二天清晨就到了襄阳,待他到了大风客栈与他们汇合时,才知道自己还是要晚了一步,白玉堂还是独自去拿官印了,等颜查散和他说了来龙去脉时,这才明白是他们中了襄阳王的诡计,很显然这次襄阳王是冲着颜大人来的,而且来者不善,如果颜大人再在襄阳待下去可能会有性命之忧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权衡之下,展昭决定先去探一探襄阳王府,找到白玉堂后,就立刻启程回开封,没想到他把襄阳王府探了一圈,也没有找到白玉堂,只好先行离开,然后在做打算,没有想到在回去的路上,正好碰到襄阳府中的侍卫再贴告示,他上前一看,原来是昨夜有人擅闯襄阳王府,被当场捉拿,看那样子,当时他只道是白玉堂是被襄阳王扣下了,未做他想,只好先护送颜大人回开封了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没有想到,他们刚回开封,还没有来得及想个对策,白菊花却给他们带来了这个消息,想到这里,展昭握紧了手中的宝剑,右手一抽,宝剑就出鞘了,展昭仔细地盯看了一阵宝剑后,确定了这把的确是白玉堂的佩剑,展昭深吸了一口气,心中还是怀疑,索性把宝剑全部出鞘,又是仔细地探查了一番,可是宝剑并未有其他可疑之处,展昭只好把宝剑收入鞘中,没想到他刚把剑入鞘,却察觉到了剑柄有些异样,他微微皱眉,把宝剑拿起来仔细研究了一下,然后他用手扶着剑柄,按了一下上面镶着的白色玉石,剑柄就分开了两半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剑柄分开后,展昭把藏在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,定睛一看,原来是一块羊皮手绢,展昭眼皮突然一跳,心中也突然开始发慌,展昭把手中的羊皮手绢拆开一看,这居然是襄阳王和西夏来往的交易手账,看到这个后展昭一下子就跌坐在了椅子上,呼吸开始困难起来,心中那种慌乱被另外一种窒息的痛所替代,他的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似乎过了很久,展昭才恢复清醒了一些,只见他右手握紧了那张羊皮卷,把它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,这张羊皮手绢对于现在的他们真的是万分重要,如果是别的时候让他们得到了这张手绢,他们肯定会开心的跳起来,可是现在他却一点也不想要,就连看它一眼都是煎熬,这上面虽然有着扳倒襄阳王的证据,但是却也沾着大片的鲜血,这上面的血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谁的,那只耗子肯定伤的不轻,也有可能那只耗子已经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展昭紧闭双眼,不敢再想下去,这个结果他从来没有想过,也不敢去想,他总是觉得那只耗子如此机灵,又在江湖上行走了那么长的时间,肯定不会有什么事,顶多是受点伤,没有什么好让他担心的,现在看到,他想错了,他也早该想到的,那只耗子又冲动,又好斗,从来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,不在乎后果,自己明明都这么了解他了,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好好地看住他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明明在那次耗子受伤的时候,不就发誓要好好地保护他了么?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做到,为什么让要他离开自己的视线,要让他离开自己可以保护的范围,如果那天他可以早一点到就好了,就算劝不了那只耗子不去,最起码自己还可以和他一起去,可以让他不是一个人留在那里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展昭心中悔恨又自责,更多的是不解,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的痛,比上次知道包大人死掉时还要痛上万分,展昭又把白玉堂的画影拿到了眼前,盯看了一会,他苦涩地一笑,心中的那份不解顿时消散了,他只是冷漠了一点,却不傻,他明白这是什么感觉,只是他明白的有些晚了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那只白耗子,真是什么时候都不让他安宁啊”,展昭轻轻地吐出了这句话,声音却沙哑的不像话,他想他现在是应该哭的,自己的眼睛却也和他作对,干涩地一滴眼泪都流不下来,他把画影抱在了怀里,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,自己好不容易才明白了对那只耗子的感情,那只耗子却在让自己明白后就这样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白玉堂,算你狠,这场比武是你赢了,我说你赢了,你高兴吗?小白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此时,襄阳城中的一片树林中,丁兆惠正靠在一棵树干上,笑眯眯地看着不远处站在树上的红衣女子:“我说丁家小子,你怎么来襄阳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找红娘子你啊,怎么娘子投靠了襄阳王也不告诉我一声,害得我好找”,丁兆惠贱贱地回答着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红娘子看着丁兆惠那个欠扁的样子,心中捉弄之心升起,她魅惑地一笑:“我还以为你来是为了帮白玉堂那个小子的那,没想到啊你来晚了一步啊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丁兆惠听到红娘子这么说,却并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,调笑道:“白玉堂?那只白耗子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咦?他死在了襄阳王的机关里你不知道吗?”,红娘子坏心地扭头问道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听到这里,丁兆惠心中才开始紧张起来,但是他清楚红娘子的性格,心中还是有些疑虑:“红娘子,你不要用这种玩笑吓我啊,我可是很胆小的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哼,谁吓你了,我说的可是真话,白玉堂他擅闯冲霄楼,落入了铜网阵中,被万箭穿心,这在襄阳王府里都不是秘密了,不然,你可以自己去查一下啊,看看,我有没有在骗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丁兆惠听完后,愣在了原地,手中的宝剑也滑轮在了地上,这怎么可能那?小妹在信上可没说白老五出事了呀,还万箭穿心?搞什么呀,这只臭老鼠又在玩什么花样,不行,自己要快点联系到小妹,好好问问这是怎么回事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红娘子看着丁兆惠的反应,心中大快,终于也让这个小子心烦了一把,总算是让她报复回来了,得意后的红娘子一闪,人就不见了,丁兆惠看她走了,也没有功夫去追,急忙地也消失了,看来,他现在必须先要找到自家小妹才行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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